千鈞一髮之際,我猛地一踩他的腳跟,與此同時我的耳邊傳來砰地一聲,再緊接着,鮮血弄得我滿身都是,一股巨大的腥臭味差點兒沒把我熏吐了。

但是這血不是我的,勒住我的力氣鬆開了,那漢子的頭被轟掉了一半,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他的身體還沒回過勁兒來,筆直地站着。

過了幾秒鐘,那具屍體才砰地一聲到了下來,腦漿和血流的滿地都是。

我低聲誇獎狐狸:「做的不錯。」

拿槍的越南人已經嚇傻了,這茫茫江面,風這麼狂,四周黑黢黢地一片,這顆子彈到底是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