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莫要有風使勁帆,當心風水輪流轉。」他道,「據我所知,駿然現在還是物管會在管。你這個少東家,連往駿然里塞一個保安的權利都沒有。」

媽的,這老頭真他娘的陰毒,他已經調查過我了。

這番話趙子琛也和我說過一樣的,聽起來和現在可是兩班心境。趙子琛只是在誘惑我,而陳如海確實赤裸裸的威脅。

不管是哪一種,這兩人都精準地說中了我的死穴。我是駿然的少東家,可我同時也什麼都不是。駿然的員工沒幾個認識我的,認識我的經理,其實也只是聽物管會的吩咐,他們並不會效忠於我。

陳如海道:「張超,我們父子呢,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你高抬貴手。如果你非要和我們斗個魚死網破,恐怕駿然不會允許你胡鬧。有你沒你,駿然都會是駿然,還是那個通市的商業巨鱷。駿然不會為了你,得罪通市的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