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這麼容易流鼻血啊?不會真的是個小處男吧。」

我臉扭到右邊去,不想搭理她,她就走到右邊,我臉扭到左邊,她又走到左邊。

「你這麼純情啊?你跟我說說,處男可是稀世珍品……」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今晚為什麼要帶着她呢,我真是有病。

忽然,外面一串細微的鈴聲牽動了我神經的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