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越南語道:「你知道剛才我為什麼不攔着這女人對你動刑麼?我是要試試你能不能頂得住。如果你不是職業殺手,或者說只是野路子,想來國內掙一筆快錢的,這一壺水倒下來,你就頂不住了。現在看來,你不但是職業殺手,而且你的頭兒還是……」

我說到關鍵,俯身過去,貼着那越南人的耳朵,輕聲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聽見這個名字,他的眼珠子猛地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面如死灰。

「你,你怎麼會知道,你為什麼認識他?你到底是誰?」

人一害怕,就會下意識地用母語,他腦子已經完全亂了,說的都是越南語,林芳和楚瀟瀟聽不懂,兩人追問我怎麼了,為什麼我幾句話,這越南人就跟精神錯亂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