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染百般嫌棄的司機大叔,這個時候一隻手橫在凌染和那陌生男子中間,擋住了落下來的管鉗,另外一隻手提着那陌生男子的領子,像揪着一直待宰的公雞。

「謝、謝……」逃過一劫的凌染吐了口唾沫,艱難的說道。

「不用,都是一家人。」司機大叔笑了笑,然後把手裡提着的人甩到了一旁。

那男子直接被甩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衣裡面藏着的管鉗掉了出來砸在了他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又落在了地上咣當亂響。

陌生男人疼的呲牙列嘴,看着越靠越近的大叔忍不住用手撐着身子往後爬了兩步,膽怯的問:「你、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