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

仿佛是自嘲般的話語,葉喬笑了笑便將報紙放到了一邊,轉身到床上準備休息。

在她的心裡,靳墨琛根本不可能關心她的事情。唯一能讓兩人有所聯繫的,只是肚子裡的孩子罷了。

夜裡,葉喬做了一個夢,夢裡自己的下身流血不止,她一個勁的呼喚,希望有人來救救她,可是喊到嗓子干啞都沒有得到一丁點回應。

從噩夢中驚醒的葉喬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當她意識到是做夢時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