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夜陽的背後幫他順着氣,我真怕他一氣之下將莊雲濤給踹死了,現在對方倒在地上就跟一隻可憐的爬蟲一樣,越看越讓人噁心。

莊雲濤倒在那我們誰都沒有扶他,最後只能掙扎着靠在輪椅上,都到這個地步非還要折騰,他求什麼?金錢,權勢,還是美人?

給他美女還能豎起來嗎?這不是折騰人嗎?給他公司能管理嗎?給他錢,他花在哪?放着舒服的日子不過非要不斷地折騰來挑釁夜陽的心裡底線。

現在好了,徹底鬧掰,我從心底是不希望他們鬧成這樣子,平時就當給點錢養着就是了,反正家裡養了那麼多人也不多這個一個,現在倒好,拿錢的人反而成了罪人。

「你到底想做什麼?莊雲濤你逼死了我媽還不夠,現在還想着挫骨揚灰嗎?逼着我親手殺了你嗎?」夜陽紅着眼睛,盯着莊雲濤,我真是怕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