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陽在電話里安撫了我們,但是他現在回不來,得晚一些,讓我們換一個地方先住着,等他來找我們。

家裡僱傭的那些保鏢也都非常不好意思,畢竟我們作為僱主,家裡被砸了個乾淨,他們能有臉嗎?這手法還真像我當初對蘇達跟湯芸媽,我連窗戶都沒有給他們留。

現在我這房子唯一完好的估計就是腳下的地板,窗戶也沒有給我們留,我不知道孩子們起來會是怎樣的害怕?喜樂的眼圈都是紅的,但是看起來精神還好。

「怕不怕?」我摟着兩個閨女,長安只能繼續忽視一下,現在家裡他可是小小男子漢,我示意雲顏去看地下室的蘇達,這些人到底是來打擊報復,還是來找人的。

如果蘇達帶着東西走,那麼作為他的女兒,無論他在不在這,估計這一遭都不會倖免,所以我沒有怪雲顏將人給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