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警察局的電話,讓我去保釋林春梅與趙德佑,我一口就給拒絕了,我憑什麼保釋他們,我又不欠他們的。他們先是辱罵申討我,後又污衊我,我是犯傻還是犯賤,要保釋他們。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林春梅居然找到我媽,在電話里那是哭得可憐,我媽不聽我的話,這一時心軟就過去保釋他們了。當時說得可好聽了,我媽這又掏腰包給他們訂了一周的賓館,算下來等奶奶葬禮結束差不多要這麼多天。

等我媽通知我過去的時候,林春梅那叫一個得意地坐在那,「靜雯來了呀,一家人別鬧得太僵,大嫂你說對不對?現在媽死了,怎麼也得要個說法。當時跟媽一起滾下山的人就是靜雯,媽沒了,我這心裡難過就說了這孩子幾句,誰知道直接就報警了。現在可好,媽一大把年紀,居然還要被法醫解剖,受盡皮肉之苦,真是造孽啊!」

一張嘴,那是死活都是她有理,這樣的女人在農村可謂是打遍天下無敵手,掐七寸賊准。我的七寸是什麼,是我媽。我媽的七寸是什麼,一直都對林家愧疚。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我不讓她出來,就是因為這,我媽一出來那就是被對方直接拿捏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