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墓地很大，我們後來專門花錢重新做了，這是夜陽為了讓我跟我媽心安，也是為了道歉。

林老太太看着墓碑上的照片，那就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跪着磕了三個頭，就站在一邊，讓來訪的客人磕頭。老太太那邊帶來的人都磕頭了。

林春梅指着我爸的墓碑，「林靖雯，你敢對着墓發誓，你爸的死跟你一絲關係都沒有嗎？如果說謊，你兩個孩子就死於非命！」

這一招當真是狠毒，明明知道我對我爸的死一直都很內疚，很難過，現在讓我發誓。

「對，你發誓我就信你！否則你們就得給我一個交代！」林老太太這一次很堅決地站在了林春梅那邊，越是年紀大的人，越是覺得誓言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