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小時後,我再一次地經歷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我掙脫了夜陽的禁錮,直接撞在牆上,鮮血順着我的額頭往下流,依舊無法緩解我心裡的煎熬。

再這麼熬下去,我會死的,我抓着夜陽的手,「送我去加拿大,找達蒙的那個鄰居,就是治好長安的人。」

世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的,既然有東西讓我上癮,那就自然有東西讓我去除毒癮,這裡的人做不到,不代表其他人做不到。

聽我這樣說,夜陽沒有猶豫,直接訂了機票,並且跟達蒙取得聯繫。也許我們都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十四個小時後,達蒙在機場等着我們。

見到我的樣子,他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夜陽,然後馬上開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