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陽看着我,臉上是內疚,自責,還有憤怒,難道是艾滋病人的血?被周思穎嚇了一次後,我對這種突然襲擊有心理陰影,他越是不敢說,我越是肯定。

「我是不是快死呢?如果真是那種病,你好好地照顧孩子,如果你要再婚,別傷害到孩子們!」我覺得天都要塌下來,怎麼這麼倒霉?都怪我自己意氣用事,跟那樣的人渣在乎,不就被罵幾句嗎?

「什麼病?我為什麼要再婚?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夜陽被我都說得火起來,他搞不懂我,我也沒搞清楚這到底是什麼狀況?

「你直接說!別在那沉默半天,最壞的結果不就是感染了艾滋嗎?我不怕!」我怕,很怕,怕得要死,我要是真死了,孩子們真得有個後媽,那他們怎麼辦?

夜陽被我說得反而是笑了,「既然你連艾滋都能接受,那麼肯定不會在乎被注射了大量的毒,只不過戒賭會很辛苦。我陪着你,我會一直都陪着你!我們一定能夠成功地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