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伺候雲顏喝完湯,然後掀開被子檢查她的身體,胸口已經落下難看的疤痕,除此之外,她身上還有多處刀傷,最嚴重的就是臉上的。

至於胳膊,是今天才打斷重新再接上,因為前期沒有治療,骨頭長偏了。我越檢查,越是想哭。

「夫人,您不必這樣,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雲顏絲毫不在意臉上的傷,她可是一個二十六歲的姑娘。不過她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可以說新傷舊傷層層疊疊,完全不像一個女人的身體。

她這樣的傷勢回來,還說好好的,那什麼才叫不好。人跟人之間一對比,就會知道什麼叫做堅強。

我們在一起聊了很長時間,主要說的就是當天的事情,我被人帶走後,雲顏跟那幾個死屍都被人一起拖着走,準備用水泥澆築,然後沉到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