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在懊悔,他說加班我卻以為他是在故意逃避我們之間剛剛出現的小問題,現在在我看來,真的是小問題。

不過就是不相信我跟陳煒之間的那點小故事嘛,能有啥?現在他是我丈夫,我應該對他多關心,他為了全家拼命工作,我應該體諒的。此刻我全部都是在自責,至於陳煒是誰,我都忘記了。

本來我今天來目的是質問他幹嘛要多事,如果不來,他是不是住院我都不會清楚,怎麼就不能好好地照顧自己?

下車,我幾乎是狂奔到病房,看着夜陽在他虛弱地靠着,手還在打電腦,我站在門口,腳步有千斤重,不好意思衝過去,他連生病都不忘工作。

能夠在五年內將夜氏帶到如此高度,又豈是享清閒就能夠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