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舉動直接刺激到這兩個地痞流氓,在他們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有君子行為,對女人動手就是這樣持強凌弱,但我是那弱女子嗎?我的身體已經康復得差不多,一腳將對方踹趴下,我舉着椅子就要砸下去,後面傳來一句「小心!」

陳煒一個跨步就擋在了我的背後,我看見另一個地痞手中的刀子直接刺在他的身上。

「陳煒,陳煒,你怎麼樣?」眼見着捅人了,那兩個人被嚇得酒醒,立刻就要跑,這個時候夜陽正好回來,看見我們這一幕,將這兩個人制服。

「打電話,夜陽打電話救人!」我抱着陳煒,坐在地上,一隻手幫他捂着傷口。

那血捂都捂不住不斷地往外冒,這個人是不是傻?那是刀子,用胳膊或者用東西擋着,也比直接用身體擋要好。再說,我不過就是他的客人,這樣不要命地擋上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