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張口就是兒子,還是我藏哪呢?我能藏哪?

我也生氣了,「長安是我兒子,我能害他嗎?他現在不在苗疆,不在陽城,在加拿大。被達蒙給帶走了,那邊也有大夫可以治療!」

「治療個屁,也就是你這個蠢女人才相信!達蒙那孫子,我就知道不安好心,居然趁我治療期間,想拐走我老婆,要走我兒子,真是太可惡了!」夜陽這髒話扒拉扒拉地說不停。

這樣的他,我還是第一次見。怎麼能夠如此說髒話呢?

這要是被孩子給聽見,還不得都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