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夜陽雙手在那摸索着,我也不願意湊過去,我跟誰在一起,需要他來管嗎?

他是誰?說好聽點是我孩子的父親,說不好聽點,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別以為救了我,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我可不接受。

「我不是這個意思!」夜陽想解釋,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最後只能是放棄。

我也不說話,但是最後還是幫他洗漱了一番,然後讓他去睡覺,我自己則是在椅子上坐着睡,這裡條件簡陋,我們不能要求太多。能夠讓人多給一床被子都已經很不錯了。

夜陽本來要自己打地鋪,但是我怎麼能夠讓一個病人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