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過多,我整個人說話都沒有力氣,在護士跟小秀的攙扶下,勉強走兩步,好促進傷口恢復。我拒絕莊逸陽的幫忙,他也沒有堅持,就在一邊默默地看着。

一連幾天,我們之間唯一的交流就是他說下果果的情況,聽到孩子一天比一天好,我才能欣慰一些,偶爾給莊逸陽一個笑臉。

畢竟他是果果的父親,為了能夠讓孩子得到最好的治療,此刻我都不能跟他鬧翻,我還等着他送孩子去美國做手術,半歲以內手術會達到最佳的效果。

所以在果果手術之前,我就算對他有再大的怨恨,也得忍着。

「你想不想去見果果?」莊逸陽看我心情好一些,就開始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