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逸陽站在那一動不動，死死地盯着我的臉，不去看兒子。

就在我要發火的時候，他突然摸我的肚子，「動，為什麼不動？」

他那血紅的雙眼，讓我忍不住大笑起來，動，孩子怎麼還會動？

我也多少次地摸着並沒有小多少的肚子，希望孩子還在裡面，希望這一切都是夢。

我擦了一把眼淚，冷漠地說，「莊逸陽，你裝什麼裝？孩子死了，你不知道嗎？你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