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當初楊瑞覬覦我的設計方案,現在莊逸陽完全是覬覦我肚子裡的娃。

「莊總,請自重!我這肚子跟你可沒有半點關係,順便請你不要再派人保護我,受用不起!」我後面跟着個男人,我怎麼回臨城?

也不知道他怎麼訓練出來的員工,跟一天就一句話!

本以為甩掉他,卻跟鬼魅一樣如影隨形。

莊逸陽用手捏着我下巴,「你如果敢打掉這孩子,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掙脫不開,「這孩子與你無關,我的父親現在躺在手術床等我救命,你懂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

這些天的委屈,讓我不管不顧地在大街上衝着莊逸陽大吼起來。

擦着眼淚,這孩子難道我就不心疼嗎?

昨天晚上幾乎一夜未眠,想的就是這孩子的去留!

只能捨棄,救我的父親。

孩子我準備做掉,還會去管孩子的父親嗎?

我現在已經生不如死,還怕嗎?

我無畏無懼地盯着莊逸陽的眼睛,作為陽城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會缺少給他生娃的人嗎?

最終他敗在我的眼神下,拉着我上車,換個地方談。

「留下這孩子,你父親的事,我解決,你婚姻的事,我解決!」莊逸陽靠在沙發上,揉着太陽穴,顯得有些疲倦跟煩心,讓我不由地心軟一下。

他對這孩子的重視,比甩一張支票讓打掉,讓我心中舒服些。

但是我家的事與他無關,再說這孩子生下來,就讓他抱走,我怎麼活下去?

「謝謝,但是我不賣孩子!」我拒絕這樣的交易,讓這孩子將來叫別人媽媽,我做不到。

莊逸陽指着大門,讓我離開,不願意再談下去。

別墅區,根本就打不到車子,我不願回去,最後走了一個多小時才打到一輛車,精疲力盡。

我媽又打電話來催,催我回去,醫生等着安排手術。

二十萬就如一根稻草壓垮我,現在只是開始,整個治癒需要五十萬。

這錢我到底上哪才能弄到?

只能先回去,找醫生商量商量手術延遲,我再想辦法籌錢。

回到醫院,見到我媽,看着她滿臉着急,這樣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麼才能說出口。

誰知道,我媽一把抓住我,「雯雯,醫生說你的體檢報告不合格,要等你嗓子炎症消了再手術,你感冒了嗎?」

體檢不合格?

嗓子發炎?

我嗓子發炎了嗎?這個影響手術嗎?

推遲好,推遲好!

一瞬間我都沒有反應過來,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不過這錢怎麼不是楊瑞打來的,反而是一個姓莊的人打過來的。你上次在電話里跟楊瑞吵着鬧離婚,究竟怎麼回事?」我媽這錢到位了,就開始審問我當時的事情。

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將實話跟我媽說,讓她誤解我跟楊瑞是因為錢吵架。

莊逸陽還是插手這件事,看來醫生說的話,也是他安排的呢?

我安撫好媽,就直接打電話質問他,為什麼替我做決定?

這是在威脅我,如果不答應留下孩子,就不給我爸做手術嗎?

可這本來就是無法兩全的事情,只能二選一,我選擇我爸!

莊逸陽卻給我多了一個選擇,如果在十天內,他找不到跟我爸匹配的肝源,那就不阻止我割肝救父。

那手術的錢就當是我人流的補償。

如果找到肝源,那我就必須要按照合同生下孩子,並且交給他撫養。

我同意的話,隨時就可以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