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在吃醋。」商航策篤定的說道:「不過我很開心,我以為你不會在乎我娶了誰,可是你剛剛的表情告訴我,你不是不在乎,而是非常的在乎,這樣就夠了。」

「誰吃醋了。」陳盈盈打死不會承認:「商航策,我告訴你,你娶誰我都不會在乎。」

商航策捏住她的下巴,懲罰似的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力度不輕不重,剛剛把它咬破皮,沁出了丁點的血來,商航策的眼神一黯,低頭舔去了上面的血跡,檀口裡瞬間充塞着有些鐵味道的血腥味,他砸巴了下嘴,在陳盈盈的耳邊說道:「盈盈,你的血很美味。」

陳盈盈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從跟商航策回國,她的嘴唇就一直處在受傷的狀態中,時不時地被咬,而且還是咬破皮的那種,舊傷未愈,又添了新傷,現在嘴唇上還傳來了那種火辣辣的疼。

「商航策,你瘋了!」她白了他一眼,雙手抵着他的胸口想推開他,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低聲道:「盈盈,你是不是還想我在上面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