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閣搖搖頭,苦笑道:「沒廢,只是讓我的手吃了點苦頭,暫時動不了而已。」

陳盈盈走過去,捧起陳閣的手,才驚覺他的手竟然軟綿綿的,筋骨就好像被人硬生生的給人斷了一樣,她心裡的愧疚更甚,對商航策的恐懼也加深了一分,她聲音有些暗啞的說道:「醫生給你看過了嗎?」

「商航策叫人來看過了。」陳閣道:「醫生說我的手只是暫時的,只要好好休養就能恢復的。」

頓了頓,他又道:「就像你說的,商航策手底下的人都很厲害,他們知道哪個地方能讓一個人痛不欲生,又不至於死,以前我還覺得自己有兩下子,可現在看來,我就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辜負了徐放離開前的託付,對不起。」

陳盈盈心裡愧疚不已,她斥聲道:「陳閣,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們就不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