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盈盈,說到底我們都是一路人,被同一個男人傷害拋棄,你又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她嘲諷道。

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她笑的還挺歡快,「不,怎麼說,我都比你好點,至少我沒害死我的家人,而你的父母和弟弟,可是因為你的緣故才沒的。」

聞言,陳盈盈的臉色遽變,就要從沙發上站起來,被商航策緊緊地抓住手,才又重新坐回去。

「李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