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千眨了眨大眼睛,忘着牧澤野離去的背影,這才反應過來。

「老公,你說澤野他是什麼意思?找我們兒子去了?難道他……」夏千千一想到那畫面,就感覺自己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

權景墨一看夏千千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小腦袋此刻在想些什麼。

伸手毫不客氣的敲了敲她的腦袋:「你說你在想什麼呢?你兒子可是一個小男人,你覺着他可能會嗎?而且我可不認為牧澤野為改變自己的性曲向。」

「好吧,那看來是我想的太多了。」夏千千聽完權景墨說的話,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