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欣心臟一陣陣抽痛,但害怕自己直接暈過去,抓不住權景墨,她又生生地忍了下去。

「好嗎,景墨哥哥?」她有問了一句。

權景墨拳頭不經攥緊,但看着她那樣蒼白的臉頰,還有小心翼翼的語氣,心頓時軟了下去。「我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只要你病好了,一切都好說。」他笑了笑,說道:「可欣乖,就當是為了景墨哥哥,好好養病吧。」

喬可欣的笑頓時燦爛起來,她連忙坐了起來,而後朝着權景墨的胸膛靠了過去,依偎在他懷裡。「景墨哥哥最好了……」她說着,但是在權景墨看不到的地方,臉色卻是霎時冰冷了起來,陰沉地不像話。

因為……她的景墨哥哥,竟然這樣一次次的不正面回答自己的問話。都是用這樣凌磨兩可的話給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