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甘心?」單雪眼神中充滿了詫異,有點不信任的味道看着蕭奇喃喃念道。

蕭奇挑了挑雙眉,眉宇間流露出一股無以倫比的自信,他輕笑一聲,說道:「這當然是我自己的想法,自然是甘心的,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人能夠去勉強我。」

單雪有些慌亂地將臉龐撇開了,雙眼不敢和蕭奇對視上,她抿了抿嘴唇,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離開了蕭奇的氣勢範圍內,輕輕地呼了口氣,面容上恢復了以往的冷靜和從容,這才回過頭和蕭奇對視上。

「既然你答應了,那我之後會直接通知你婚禮的日期,現在你先離開吧。」單雪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整理一番有些慌亂的心情才能夠再次面對蕭奇,所以直接對蕭奇下了逐客令。

蕭奇深深地看一眼單雪,點了點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好!那我等你消息!」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等到蕭奇的身影從辦公室內完全消失,單雪這脫力般地坐在了沙發上面,嘴裡喃喃念道:「蕭奇這些年究竟有什麼際遇,身上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壓,和他牽扯上究竟是福是禍?」

蕭奇不知道單雪心中所想,多了個媳婦,他腳步有些輕鬆地按下了電梯,乘坐電梯離開。

單秋雅一直密切地注意着電梯那邊的動靜,她內心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姐夫」心中充滿了詫異,見到蕭奇下來,立刻就迎了上去,八卦地問道:「怎麼樣?你真的是我姐的未婚夫?」

蕭奇原本並不是很想要搭理單秋雅,聽到她似乎稱呼單雪為姐姐,停下了腳步,挑了挑眉看着單秋雅問道:「姐?單雪是你的什麼人?」

「我們是堂姐妹,她是我姐姐啊!」單秋雅揚着一張小臉,面上露出臉俏麗可愛的神情。

蕭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着單秋雅說道:「那這樣說的話你得叫我一聲姐夫了。」

單秋雅聞言瞪大了雙眼看着蕭奇,她抿了抿嘴,最終還是克制不住自己八卦的內心,小聲地問道:「你,你真的和我姐姐有婚約啊,我姐她……答應嫁給你了?」

蕭奇挑了挑眉,唇角露出了一抹邪肆地笑容,看着單秋雅有些玩味地說道:「怎麼,不喜歡我這個姐夫嗎?」

單秋雅打量了一番蕭奇,在對上蕭奇那張英俊帶着帥痞味道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地將眼神挪開了,她哼了一聲,虛張聲勢般地說道:「我姐姐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要想讓我承認你這個姐夫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那要怎麼才能夠獲得你的認可呢?」蕭奇頓了頓,看着單秋雅稱呼道:「小姨子?」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單秋雅仰着頭有些傲嬌地說道。

蕭奇被她天真可愛的模樣逗的一笑,他挑了挑眉,視線在大堂內環顧了一圈,最後停留在了門口等待着單秋雅下班的魏飛鴻身上,他挑了挑眉,從旁邊的盆栽裡面取出了幾顆小石子,這才對着單秋雅說道:「我幫你解決這個麻煩的追求者怎麼樣?」

單秋雅順着蕭奇的視線看過去,見到魏飛鴻的一瞬間,秀氣的眉毛忍不住簇在了一起,隨即反應過來,她擔憂地看着蕭奇說道:「魏飛鴻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是他背後的魏家可不是好惹的,我怕給你添麻煩!」

雖然單秋雅非常的煩魏飛鴻,但是顧忌着他身後的家族,所以也頂多只是忽視他而已,蕭奇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她不希望他因為自己的緣故而惹上什麼麻煩。

「放心,這種跳樑小丑我還沒放在心上。」蕭奇寬慰地朝着單秋雅笑了笑,他挑了挑眉,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意,道:「看好了!」

話音剛落手中的石子就飛快地被擲了出去,因為速度太快,肉眼甚至只能夠模糊地看見一道殘影,緊接着魏飛鴻忽然大叫了一聲從,他捂住了膝蓋痛苦地跌倒在了地上。

「啊!我的腿,好疼,好疼!」魏飛鴻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腿斷了,他抱着腿痛的在地上打滾,旁邊的跟班立刻就過來將他扶了起來,緊張地問道:「魏少,魏少,你怎麼了?」

魏飛鴻疼的面色慘白,額頭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半晌才忍過了最初的暈眩,有些恐懼地說道:「我的腿?」

兩位跟班低下頭看了一眼魏飛鴻的右腿,膝蓋關節處好像脫臼了一半沒有辦法固定住,隨着他身體的搖晃,在上下擺動,兩人看的心驚膽顫的,有些恐懼地看了看四周,聲音里充滿了恐懼:「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

畢竟有單秋雅在一旁看着,蕭奇怕嚇着了她,所以也沒有下死手,只是將魏飛鴻的腿給打折了,給單秋雅出口氣罷了,畢竟是自己的小姨子,魏飛鴻這麼騷擾她,怎麼能夠不給他一點教訓呢?

「哇!」單秋雅見着眼前的這一幕,失聲尖叫起來,隨即立刻反應過來,怕別人發現是他們所為,立刻捂住了嘴巴,看向蕭奇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和好奇。

「你,你怎麼做到的?這也太……」單秋雅不可思議地說道,這麼遠的距離居然能夠打得這麼准而且還能夠將人給擊倒,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驚奇了。

「一點小手段罷了。」見單秋雅似乎沒有被這一幕嚇到,蕭奇也放心了起來,他拋了拋手中的石子對着單秋雅挑了挑眉,說道:「你若是叫我一聲姐夫,那我就讓你親自試驗一番。」

「哼!」單秋雅嘟着嘴巴,面上出現了猶豫的神情,一方面她不願意叫蕭奇姐夫,但是另外一方面又實在是對此好奇,最終還是東風壓倒了西風,不情不願地小聲叫了一聲:「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