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洋已經疼的接近虛脫,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那兩個端盤子的黑西服又一左一右將他架了起來,像灘爛泥似的跪在地上。

他想疼暈過去也是不可能的,因為這些冰鎮啤酒會澆到他臉上,刺激得傷口痛不欲生。張洋疼得哭爹喊娘,白芳華卻絲毫沒有可憐他的意思,一瓶接一瓶砸的乾脆利索。

蕭辰已經看得傻眼了,待到二十多瓶啤酒全部在張洋腦袋開了瓢,他整個人都變成了個血人,眼裡再無半點方才的飛揚跋扈,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驚恐和滿滿的絕望。

「蕭先生,你滿意了嗎?」白芳華轉過頭莞爾一笑,似乎與方才那冷艷女子判若兩人。

蕭辰吞了口唾沫,愣愣點了點頭:「已經夠了,不用再折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