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劇烈的敲門聲襯的屋內越發寂靜,楚禾和父母或站或坐,各有所思,不約而同的是,楚禾與楚父都擔心楚母會不會胡思亂想。

楚母始終面色平靜,多次張嘴欲言又戛然而止,不知過了多久,視線落在門口,做下某個決定:「你們讓他進來說話吧。」說清楚,以後別再來往。

楚禾聽出她沒說完的含義,笑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擺脫這隻癩蛤蟆。

是的,癩蛤蟆,用得着你笑臉往上湊,用不着,轉眼丟開你,趴在你的鞋頭不咬人,但是噁心人。

或許形容的並不恰當,他現在,可是張牙舞爪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