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傷勢剛好沒多久,晚餐逞強喝酒,現在後遺症出現,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痛,更痛的,是他被無名大手緊攥着的心。

等到他適應那疼痛,大手就開始把他的心撕裂成一條一條,更加劇烈的疼痛,就這麼鋪天蓋地的淹沒他。

「婚戒,兩人居然都有婚戒……」他扶着車門,始終不願意相信這就是事實。

他坐上車,油門踩到底,車子以獵豹似得速度飛馳而出,在暗夜中划過一道光影,就消失不見。

梁安欣從旁邊的灌木叢跳出來,攔下出租車吩咐:「跟上前面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