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問完,明顯感到房間裡氣氛詭異,她求證的看向秦父,發現他的臉色更加難看,電光火石間,她像是猜中什麼,乖乖閉嘴停止追問。

她不問,秦父卻是不肯就此作罷,在他看來,呆在秦羽墨身邊的人,都不會是省油的燈,像是剛剛的詢問,他只當楚禾已經知曉來龍去脈,但故意問話氣自己而已。

他無聲嗤笑,對楚禾問:「她頭上的傷是我打的,你有意見嗎?」

楚禾瞭然,張口反問:「秦先生,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這麼重的手,你未免有些過分。」

「我教訓自己女兒,和你有什麼關係?」秦父從沒遇見過敢如此質疑他的人,肝火上涌,對楚禾橫眉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