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側過雙目,手上的煙蒂隨手彈開,在半空中划過道弧度,秦羽墨的視線也隨着煙蒂漸漸飄遠。

在她眼裡,連個被廢棄的煙頭都比徐越來的寶貴。

仿佛被她的樣子激怒般,徐越上前,單手緊捏她的下顎,揚眉問:「秦羽墨,現在連看我眼都覺得煩?」

尖銳的疼痛從下巴傳來,喚起秦羽墨掩蓋的記憶,好像徐越和自己在一起,就從來沒有好好的說過話,甚至是平和的相處。

「徐越,老娘在離開你之前就是不屑看你,更何況又是這麼多年之後。」秦羽墨嘴角的笑意越發燦爛,蔥白的手指划過徐越的胸前,來到他的領口,忽的靠近徐越耳邊,吐氣如蘭:「徐越,這麼多年了又來找我,是忘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