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自從你將我帶回來之後,我就是個禍害,其實我不該住在你這裡的。」

這一點,她想過了很多遍。

如果當初沒有住到這裡的話,那麼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了。

最多是她和關家之間鬧點矛盾,最多是她每天要和那些人勾心鬥角,但是那麼多年了,她也習慣了。

最多每年聽着陳雪琴多說點廢話,最多看着關笑笑覺得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