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三個人還是去吃飯了,因為何景岩也沒有吃飯,找個了類似海邊的那種餐廳,點了好多菜,有關小愛愛吃的,還有他們兩個還吃的,長長的桌子全擺滿了,最近是大閘蟹的季節,於是滿滿一桌子,幾乎也都是海鮮居多。

一個個大閘蟹,看上去就讓人要流口水,當然有錢人的吃法是這個樣子的,清蒸不夠外加紅燒。

燈光昏黃,溫度合適,涼風吹的陣陣的,外面還有柔和腥鹹的海風吹過來,別提那感覺有多好。

    兩個男人互相發着煙,何景岩要了瓶他喜歡的紅酒,談着最自然最和諧的話題。

好似沒了剛才的尷尬,也沒了剛才的爭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