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她和何賢君還有什麼情分的話,那麼唯一的情分就是這個男人是她的前夫,再無其他。

她不會對一個曾經傷害她,羞辱他的男人還有多少好的印象,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曾經的傷害有多麼的深,那麼就代表她此刻對這個男人是有麼的恨。

回去的時候,何景岩已經在家裡坐着了。

他對她招招手,她換了鞋子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