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她嫁給何賢君半年,人家都躺在床上,他們之間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就是牽手了,再無其他。更別說這樣子的事情。

昏昏沉沉,推囊着他的動作一點點停了下來。

過了好久他才放開她,他的襯衫上沾了她濕發的水跡,但一點也不顯得狼狽,反而多了幾分性感。

突然關小愛有點恍惚地看着他,像明白了一個道理,男女之間純潔的友情極少,因為男人做不到。就如是現在,他便強勢地吻了她。不知道什麼理由,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做。

何景岩的唇邊掛着一抹令人神魂顛倒的淺笑:「怕了嗎?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