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給沈墨寒發了條信息,告訴他她的地理位置。

十分鐘不到,沈墨寒的紅色法拉利「呲嘎」停在她面前,沈墨寒緩緩摘下太陽鏡,明亮的眸子讓陽光都失了色彩。

他穿着灰白相間的條紋針織衫,外面穿着黑色大衣,顯得清俊淡雅,他優雅的下車,將她的手暖在掌心,關切的問:「冷不冷?」

他的動作那麼自然,就跟五年前一樣,仿佛這五年的隔閡全都是場夢。

顧安然靜靜凝視着他,一字英眉,明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樑,如果不是額角隱隱露着傷害,她會以為那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