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來的軍醫最年輕的都是三十多歲的了,在這個年代甚至都算得上的老者了,經驗相對來說自然是豐富的,他們給紫煙診脈,甚至用不着捋起袖子,隔着腕上的衣物就行。

這樣的胸有成竹,似乎是讓項羽鬆了一口氣,可是希望都是短暫的。

「將軍恕罪,老夫無能為力。」只是稍稍一搭脈,老者就臉色大變,顫顫巍巍地跪下行禮。

「什麼無能為力?不就是病嗎?是病為什麼不能治?」項羽勃然大怒,張嘴和出的聲音簡直就跟怒雷一般,更不說那滿身沙場征伐養出的血煞之氣,銅鈴大眼一瞪,就算是這些隨軍早已見慣了殺氣煞氣的軍醫也是登時戰戰兢兢口不能言。

「這……這位姑娘脈息微弱混亂,急躁不止,老夫從未見過這樣的病症,但是她脈息已弱,恐怕是回天乏術了!」老軍醫到底還是年長,強撐一口氣把話說完已經是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