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是我請來的貴客,如何能屈就?」千情·夫人眼睛掃到更好的位置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喝到:「那月郡誠為什麼會在那裡?」月郡誠是月四娘的嫡親侄子。

「喲,大姐,瞧你這話說的,我們自己家的兒郎不靠難道還要靠一個外人嗎?」月四娘皮笑肉不笑。

「你……」千情·夫人還要說什麼,紫煙卻阻止了她:「月姨莫急,此地流水繁花,風景甚佳,在此搭擂也是無妨。」

「喲,不愧是神女,還真的是識時務啊!」月四娘笑的尖利,着實刺耳。

其實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敢跟千情·夫人叫板的不會膚淺弱智成這個樣子,但是誰叫她們的競爭對手?對於千情·夫人這邊的人自然是能多刻薄有多刻薄,極盡至賤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