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夏婉兒剛躺下不一會,門口就有了動靜。

她微微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個矮個子男人急不可耐地摟着荷花的腰進來。

面對滿屋昏迷的人,他們絲毫沒有避諱,一邊糾纏一邊往裡面來。

「哎呀,癢,癢!」

那男人將荷花抵在牆角的酒桶上,拿舌頭狂甩她的臉,惹得荷花嬌嗔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