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兒驚得身子僵直,順着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久久不知該如何回應。

偏生喬明鄴像是未有察覺般,目光灼灼盯着她,另一隻手將夏婉兒的腰間錮得緊緊的,徹底斷離了她逃離的心思。

夏婉兒宛如他的獵物般,在他的壓迫下,大氣不敢喘一聲,無奈之下只能別過頭,羞憤道:「你,你,你怎可顧左右而言他?方才在說的,是你連累冉沁涉險的事情。」

雖是有理有據,但她不知為何,底氣不足,甚至連古腔都被逼出來了也未能有所察覺。

喬明鄴挑眉,愈發貼近她的臉,眸光追尋着她嫣粉的唇一瓣,神色晦澀,低聲道:「夫人也道是方才了,而此刻,為夫想同夫人聊點別的,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