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繡一直在哭,甄君然看着她,一直都沒說話,只是眼底的無措漸漸變成了冰冷,繼而,滿含了怒意。

蘇錦繡委屈的淚水,寒冰一般,讓甄君然的心漸漸清明。

怎麼可能有這麼湊巧的事,是她喊自己來的,自己是在和他說話的時候才感覺到異常的,是在那杯水之後……

看着眼前委屈的蘇錦繡,甄君然已經可以認定,這一切的首惡元兇,就是面前這個委屈得要死的女人了。

「君然,你……」蘇錦繡努力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一邊哭泣一邊等着甄君然的安慰,可是左等右等,甄君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本來篤定的心底,有了些許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