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玉急了,道:「大姐,你休要血口噴人,當年你在定親前便有了喜歡的人,此事當時母親與我都知道,我們還勸說了你,那也不過是一介書生,如何比得上三公子?可你偏不聽,婚事定下來之後,你帶了細軟與秀才私奔,最後竟被他謀害,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可你也不能誣陷母親啊,為了你這件事情,她在父親面前百般替你遮掩,只說你是因為不滿母親而離家出走,她白白承受了父親的責備,你怎能恩將仇報呢?」

阿離不顧眾人的眸光,看着梁若玉反問道:「你說我有意中人,是個秀才,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如今何在?」

「這,姓名我是不知道的,你也不曾告訴我,但是,是乾州人士,你與他認識的時候,他十七,這些都是你說的。」梁若玉道。

「好,」阿離轉頭去看梁智遠,「父親五年前在乾州任職,對乾州發生的大小事情定還記得,既然這名秀才騙了我的銀子,再放火意圖燒死我,是斷不敢再回來,便請父親把乾州戶籍翻查一遍,看是否能查到當年那十七歲離家至今不回的那位秀才。」

梁若玉便是要她調查,這調查一來二往,起碼得一兩個月,至於中間會有什麼變數,那可就說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