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哭,只是慢慢地跪了下去。

從那天開始,我就再也沒有不聽話,師傅和姨娘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日子慢慢地過去了,我練的蠱毒也略有所成。

偏居這兩年,母親也偶爾叫人來看看我們,她自己也親自來過幾回,屋中一切用度並未虧待。

姨娘說,這是母親在做戲,讓人覺得她是德行雙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