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駝紅,面容俊美,冷風吹過,散了一身的酒氣,濃得連伶俐站在遠遠,也能聞到。

「你……」伶俐怔了一下,「你不是走了嗎?」

剛才她走的時候,見他已經上了馬車,如今怎麼一人在這裡?

「你……」伶俐見他忽然快步過來,臉上的神情……似乎有些不顧一切,遂下意識地退後一步,「你想干什……」

麼字還沒出口,唇便被滾燙的東西堵住,帶着粗,暴的氣息,以碾壓的方式居高臨下地「撕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