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閉上眼睛,忍受着漫無止境的疼痛,她咬着牙關,咬得嘴唇都出血了。

箭附近都被綁緊,某個程度上,箭已經成了子安身體的一部分,無法亂動,也減少了顛簸造成的痛楚,秦舟在處理外傷上,還是有一手的。

秦舟心裡說不出的憤怒和恐懼,她一手抱緊子安,另外一隻手揪住韁繩,策馬上山。

尋了一個比較偏僻平坦的地方,秦舟停下,抱着子安飛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子安放在地上。

「那匹馬,是我騎的嗎?」子安已經沒有力氣了,卻還是指着馬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