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笑了起來,「是的,他對着自己人是藏不住話的。」

子安拉着他坐下來,「頭痛犯了?」

「最近犯得頻繁。」他倒是沒有否認、

「很棘手嗎?」子安坐在他的身旁,拿起他的手開始把脈,這只是尋常的問脈,好對應下針。

但是,她的眉頭卻緩緩地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