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的身體有片刻的僵硬,自然不是因為和女子的親密接觸,只是,她像貓一樣埋在他的胸間,讓他的心有片刻的動盪。

但是,這感覺,玄妙中帶着舒服。

剛伸出手,想抱住她的時候,她卻已經移開,然後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最後只能從袖袋裡摸出一個針包和一條手絹,且手絹很髒了。

她有些尷尬,又摸摸髮髻,只有一根簪子固定,若取下來,頭髮便鬆散。

但是,她還是取了下來,把針包放好,然後把手絹和髮簪攤在手心上,「你看你要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