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丞相想起她原來的性子便是這般沉靜,不愛說話,唯獨在說起她的作品時,眼裡才會有神采。

所以,他問:「最近可有作畫?有什麼作品給我欣賞一下嗎?」

袁氏淡淡地勾唇,「已經許久沒有作畫了,也沒什麼作品可給相爺欣賞的。」

「那真是可惜了。」夏丞相看着她,心不在焉地說。

袁氏沒做聲,手裡端着一杯茶,蔥白的指尖觸及杯子的邊沿,有輕微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