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昊點了點頭,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傷疤,笑道:「沒想到我們都是同病相憐啊!」

「呵呵,這該死的病症都折磨我好多年了!」陳浩明淡淡一笑,仿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一行人直接回到了賓館,洗澡,更衣。然後朝賓館的餐廳而去。

「草,穿那破衣服,差點沒憋出病來!」元立換回了一身的行頭,雖然是比較粗糙的迷彩服,但是相對那卡布衫來說,卻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也是啊!」元立點了點頭,說:「那衣服真能把人穿出病來,我勒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