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喪子,恐怕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痛苦的,誰知道一個痛苦的半老男子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秦石心理沒有底,周天心理更沒有底。

周天明白,一旦秦石走了,自己徹底失去了靠山。

「唉……你說的對!」周天仰頭一口喝下了一杯一兩的白酒,用白酒的炙熱灼燒自己的咽喉,他吸了一口涼氣,連連吃了幾口菜,這才緩解了喉嚨的灼熱。他嘆息了口氣,說:「這H市遲早要被姓左的那小子敗壞,老子乾脆回家種地去!」

「算了吧!」秦石嘿嘿一笑,說:「看你這身板,也不像種地的人了!」

「誰說的!」周天怒視着秦石,道:「要不我們打一場試試?」